凌清雪瞬间破防了，当场泪流满面。
除去灵族身份不谈，凌清雪的秉性，跟人族其实相差不大，也有感情和眷恋。
多年亲密相处下来，凌清雪跟陈玉华的羁绊，既是师徒，又是母女。
正因为如此，陈玉华才会费尽心力，保下凌清雪。
只不过，凌清雪不信任恒水仙宗，只留下人族分身顶罪，本体却跑回黑龙潭。
这还是让陈玉华有点伤心的。
但此时此刻，陈玉华看着凌清雪虚弱的本体，还有徘徊不敢相见的犹豫，心疼又占了风。
可怜的孩子啊！
陈玉华身影突然从虚空浮现，站在凌清雪面前。
依旧穿着玄青色道袍，气势威严。
“事情经过，为师都知道了。”
陈玉华伸手轻轻帮凌清雪拭去泪水，沉声说道：
“你知道，整件事情里面，为师最不高兴的是什么吗？”
凌清雪抬头看着陈玉华，摇了摇头。
“你在黑龙潭，遭遇鼍龙攻击时，为什么不向为师求援？”
“最后居然是炎无月师徒俩把你给救出来的！”
陈玉华很没好气地说道。
她最不喜欢跟炎无月打交道，没想到却间接欠下了这么一个大人情！
凌清雪纵使有错，那也是陈玉华的亲传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