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已经提前做好了应对……
凌清雪心情稍缓，眼神复杂地看着陈玉华，低声说道：
“师尊恩重如山，我即便是死，也不敢忘。”
陈玉华双眼微眯，忽然严厉问道：
“回音石林的那个晶石傀儡是不是你放的？给为师说实话！”
嗯？
本来都已经做好束手就擒准备的凌清雪，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是一愣。
师尊这是不准备直接动手？！
难道，她还要给我机会？
凌清雪有点不敢置信。
自己还有机会吗？
“还不老实回答？你真想死吗？”
陈玉华冷声追问。
不想……
如果能活下来，谁会想死啊！
哪怕凌清雪留下的只是一具人族肉身！
“请师尊明鉴，回音石林那晶石虎妖不是我放的，与我无关。”
凌清雪沉声说道，表情认真。
陈玉华闻言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