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声音，甚至言行举止，都要模仿到位，才能不被认出来。
陈凌显然把所有人都瞒过，这就非常厉害了。
顿时，林雪看陈凌的目光再次闪烁起来。
范闲沉默了十几秒，哈哈笑起来，道：“可以啊，瞒天过海，把我都坑了，马善去哪里了，怪不得联系不上。”
他毕竟是老成精的人，立刻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甘心，但是也没办法，这小子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贼，这次计划看来是破产了。
陈凌转头看向徐局道：“他抓了。”
“我？老子什么时候抓过什么马善，马善是谁？”徐局额头竖起一根黑线。
他脑子还有点混乱，对方不是总政的同志吗？在会议室里还把自己批了半天，让自己写思想汇报，怎么一转眼，另外一个身份了？
“等等！”
徐局突然盯着陈凌看，越看越眼熟，一拍脑门，指着陈凌道：“你是那个军医陈松，对吧？”
他总算是想起来了，那个在联合营救行动中，力挽狂澜的军医！
“陈松？”陈凌眉头皱起，“我什么时候改名字了？”
范闲咳嗽一声，对徐局，道：“别扯这些有用没用的，你抓的人都在外面对吧，有没有没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