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了, 江祗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棠栀那一点儿别扭的小情绪。
他握住她格挡的手：
“怎么了？”
棠栀不高兴理他：“没怎么呀。”
“我觉得情侣之间是需要一点空间的，我也不是那种非要让你对我坦诚到事无巨细的人，我们俩也才刚在一起, 感情不够稳定……”
她原本只是说着开解自己, 说着说着忽然来了气, 噘了下嘴，忽然来劲了：
“你现在算是在试用期，试用期能解锁正式版的所有内容吗？这明显不能呀！”
“……”
一下从正式男友降级为试用期男友, 江祗头疼地揉了下太阳穴，开始仔细分析晚上是哪里得罪到了她。
思来想去, 好像也就只有这个原因——
“刚才没有把新歌唱给你听，生气了？”
“嗬——我是那种小气的人？”
棠栀深吸了口气：“我也不是很想听好吗？你现在求着我听, 我也不要听的。”
果然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她这会儿还一直在试图将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 江祗攥紧她, “我现在唱给你听，别生气了, 好不好？”
惊喜不惊喜的，和她的心情比起来, 好像完全不重要了。
“我才不要听。”
强扭的瓜不甜, 她想听歌的心情已经没有了！
棠栀挣扎着要下车：“我困了，江祗, 我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