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想什么?”珍眉头紧锁的凝视自己的老战友:“焚烧机关是个邪恶的组织,法科夫斯基,你也很清楚吧?你们根本不是为了苏维埃……”
“也许吧。”法科夫斯基像是懒得继续这个话题,从口袋里取出一支香烟,还不忘很有礼貌的问道:“我能抽烟吗?”
“你知道我讨厌烟味。”珍轻轻摇头。
“那就算了。”法科夫斯基说着把烟塞回口袋里。
看着面前的这名曾经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老战友,珍一时间也有些意识恍惚,总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几年前,与这家伙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
明明和自己是敌对状态,现在的法科夫斯基,却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敌意,与其说是在审问敌方俘虏,倒不如说是在和老战友叙旧。
“你还记得吗?我们两个人干掉了美帝的一艘核潜艇。美国佬后来发新闻说潜艇是在水下触礁沉没的,真是够搞笑的。”法科夫斯基说着拿起桌上的伏特加喝了一口。
珍慢吞吞的点了点头。
“那些美国佬后来想要报复,又被尤里他们杀得落花流水,意志不坚定的资本主义杂碎,一个个都被尤里控制了……”
法科夫斯基说得正起劲,却发现珍的目光有些茫然,于是问道:“怎么了,老伙计?”
“我的家……朋友,现在怎么样了?”珍低声问道。
“什么朋友?”法科夫斯基皱起眉:“你不是自己来的吗?”
——他不知道林迟的存在?
意识到这一点,珍立刻改口道:“我是说安德烈琴科。”
“哦,你说那个背叛了我们的‘猎人’?”法科夫斯基轻蔑的笑了起来,鄙视之情溢于言表:“那个蠢货发现了研究所,像疯了似的屠杀了半个基地,然后逃跑了。”
“你应该知道……他很讨厌这个。”珍无力的说。
“那又如何?苏维埃的战士可以放下一己私欲,为苏联献出生命。那蠢货不过是个软弱的背叛者,迟早会被处理掉。”法科夫斯基说着闭上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珍正要说话,却看到独眼男子突然睁开仅存的左眼,嘴角浮现出许多皱纹,面部肌肉抽搐起来,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