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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子才有说服力。
“行了。”
“你这家伙就别调侃…”
方成摇摇头。
倒也没觉得自己多牛逼!
一切都死系统。
以前可能很渴望变有钱。
真正拥有之后反倒是看淡了。
毕竟拥有一百亿和拥有一千亿貌似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唯一的感触。
可能是身份地位的变化。
“对了。”
“班导离职的事情你知道么?”
突然。
张毅又想起来什么。
语气突然有点正经起来了。
“嗯?”
“离职?什么时候的事情?”
方成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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