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他想削了自己的皮挖了肉再将骨剜出来,或许那样就能解脱?
他并非只和坤爻讨了能有皇子的药,在安排这件事的时候云漠寒就清楚一点,他自己不行,面对其余的女子他没有半分愿望,一丁点儿都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完全做不到。
但他又决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想安安。
似乎是因为那东西让他的血液流得太快了?到现在都没有平息分毫。
他的内息也压不下去这份烦躁不安。所有的东西都在叫嚣着想要一个突破的窗口。
直到他眼前一片鲜红,云漠寒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吐了血。
鲜血在他黑色的衣袖上并不清晰,但在地毯上的那些却看着触目惊心。
他又想起了那个噩梦,安安倒在血泊里,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再也没有了光亮。
那只是个梦而已,那只是个梦罢了!他的安安自然还好好活着!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不是吗?
只是如今这样……
云漠寒开始止不住地咳嗽,腥咸的气味儿在他的口鼻间挥之不去。
如今……她怕是不会回家了……
他做了这样的事,只怕安安不会原谅他的。
她会生气的。
他该去哄她的。
他为什么还要留在安阳城?
他该去哄她才对,他得去找她啊。
而且孩子这种存在……因为药物得来……这孩子也着实悲哀。
可他们未来都是皇子,既然是皇子……那就从来到这世间的那一刻起就没有资格做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