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冥安没马上答他这话,但是想起那个和云漠寒同样穿白的尉迟玦心下还依旧是不痛快。
“怎么了?疼得厉害?”云漠寒见她面色不好,赶忙问道。
“有人欺负我。”风冥安见他又从身上摸出几个药瓶心下便更难受了些。
“尉迟家的?”没有消息说她跟听风阁也打了一架啊云漠寒皱了眉,能让她告状到他这里的事情
“哪个?”云漠寒的声音里面已经含着些怒火了,“再遇上我帮你打他。”
“不过你不是跟坤宁一起去的吗?”这位神医的小徒弟对尉迟家的那个不长眼的人是什么态度?
“我便是顾念着兄长才没”
“兄长?”果然抓重点这件事云漠寒和常人永远不一样。
“去年三月这醋你也吃吗”风冥安轻轻笑了,“兄长是站在我这边的”
见她说话这么断断续续的,云漠寒又去摸那些药瓶子了。
“你为什么随身会带着伤药”风冥安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哽咽,云漠寒原来没有这个习惯的,他从身上摸出糖来的次数要多得多。
“你受了多少伤”
云漠寒瞧着风冥安落泪了便慌了,“我没事了!真的我已经没事了!”
“你别哭啊身上还伤着呢!”
“我没事了,现在没事了啊。”
“现在没事了”风冥安终于还是止住了眼泪,毕竟他活着等到她回来了,而她也活着回来了。
“有你在,我不会再有事了。”云漠寒有低头在她眼角吻了吻,有她在,他永远都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