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抚俞佑熙的后背,姜禹廷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心。
“唉,还是这样。”
姜禹廷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八月份的天气,俞佑熙的手心却还是冷冰冰的。
“我没事,能活着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再说了,你走到今天这一步,其实都怪我。”
俞佑熙的眸子黯了黯,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的确有怪你的地方,但不是都怪你,你要做的就是认真活下去,等我结束了这一切,我们就回奥斯陆。”
松开俞佑熙的手,姜禹廷走到她身前,轻轻拥抱了她。
无关男女情感,仿佛是在和远行的亲人分别。
“禹廷,我担心,咳……咳咳!我……我担心你,我担心,我担心……”
回抱了姜禹廷,愈发用力收紧双臂,情绪的剧烈起伏让她的声线也变得颤抖,全力闭合的双眼带动眉毛也紧紧蹙起,俞佑熙全身的线条都紧绷了起来。
像是坠入了可怖的梦魇。
“别怕,佑熙,别怕,别怕,这五年你都看在眼里,所以相信我,我有能力结束这一切,然后带你一起回奥斯陆,相信我。”
恍如轻轻哼唱的摇篮曲,姜禹廷安和的声音绕在俞佑熙的耳朵上,渐渐安抚了这个已经额头冒出虚汗的女人。
那个梦魇在过去的五年里无时无刻不在困扰着俞佑熙,也同样在折磨着姜禹廷的内心。
现在,该解决所有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