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疯人院好像只剩下病人。
“怎么这么吵?”走廊传来人声。
其它病房的任务者们陆续走出来。
人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形成回音,似乎都变得幽远空灵起来。
“怎么没有护工?护士也不了?”
“出什么事了?还去不去吃饭?人都跑光了?”
跟闲乘月在同一个病房的任务者忽然安静下来,彼此之间也不再争执,似乎在这一瞬间达成了某种默契,年老的男人喊道:“我们也不知道,要不然你们先去食堂看看,如果没有护工和护士,我们今天就能把时间花在找出口。”
外面的人似乎被说服了。
“你们怎么不出来?出事了?”有人迈进了这个病房。
病房里的人脸色巨变。
他们几乎在同一刻,不需要任何指挥的站在了同一边,挡住了病床的伤患,没人有时间去关门,而闲乘月也没有出手。
此时闲乘月只是要验证自己的猜测是对是错。
护工有那么好心?完成任务有那么轻易?
还是这是一个处心积虑布置的陷阱?
进来的人是个年轻男人,不胖也不壮,但正处于身体机能最强的年纪,他带着一副黑框眼镜,身后还跟着同一个病房的“病友”。
“藏什么呢?”男人奇怪的问道。
挡着病床的人急切地说:“没什么,我们在讨论去哪儿找出口。”
男人:“出去了一起讨论不是更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