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的门也是两道门,护士身不配钥匙,除了到广场的门是护工收着以外,工作人员进出的大门都有专门的门卫。
女人抽完最后一口烟,插话道:“我们现在的问题是之后我们这些人会不会被治疗。”
任务者们沉默了一会儿。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作为新病人,他们很快就要面临第一轮治疗。
病因五花八门,但唯一相同的是,无论什么病,总逃不过电击。
至于逃出去,这几天就不要想了,至少要摸清楚疯人院的构造,最好能有一份地图才能动,不然贸然往外闯,被抓回来的后果没人想知道。
宿砚全程都没说什么话。
他也是第一次进这种基本全是老手的里世界,这些任务者没有时间跟其他任务者聊天,也没有时间互相安慰,他们从来到这里开始,就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跟闲乘月一样。
所以他们才能活到现在。
那些稍微软弱一些的,能力差一些的,早就被里世界“淘汰”了。
闲乘月:“分一分吧,哪些人负责哪个楼层。”
女人:“我负责地下室吧。”
任务者们一起看向她,地下室应该是最难打探的地方。
但既然她说了,也没人会跟她抢。
“我跟你一起吧。”闲乘月忽然说。
女人:“行。”
剩下的时间则是其他任务者分配楼层,疯人院有三层,如果加地下室就是四层,二十四个任务者,分到每个楼层就是六个人。
女人名叫陈兰,跟宿砚在同一个病房,她话不多,甚至比闲乘月还要少,多说两句话就会咳嗽,估计平时也不怎么爱说话。
除了她以外还有三个任务者,两男一女,这三人互相还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