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呛了烟,现在说话还很嘶哑,好几个字发不出音,只能让人靠猜测自己补。
郑辉也不是愣头青,他喊了几声,让没受伤的任务者跟自己一起在花园里找人,边边角角都不要放过,尤其是视线死角,哪怕是没遮挡的地方也要过去看看。
有郑辉号召,刚刚还无头苍蝇一样的任务者们又找到了主心骨,再次忙碌起来。
但他们心里都没有底,今晚对他们来说是一无所获的一晚,但今天又是最后的期限……
有人没有动,小声的哭了起来,默默的用袖子擦拭连累。
也没人说话,但更多的人都动了起来——似乎只要在动,就不会想太多,就还有希望。
闲乘月看着冲天火光,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经历的里世界太多,有没有完成任务他自己心里有数。
倒是宿砚一脸认真地对他说:“闲哥,就算没完成任务也没什么,反正也不是一个人,一起死也挺不错。”
他的语气太认真,以至于闲乘月差点以为他们真的马就要死了。
可宿砚没有表现出一点恐慌害怕,反而气定神闲,好像死亡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不值一提。
闲乘月看着宿砚,宿砚也正看着他。
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
宿砚觉得此时气氛正好,很可以说点互诉衷肠的话,最好在死之前能干点亲密的事,就在他准备动手,去试试能不能牵住闲乘月的手时,闲乘月忽然说:“你为什么觉得我们会死?”
本来已经伸出去一半的手僵在当场。
宿砚表情平静,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他的尴尬:“……不会死吗?”
闲乘月微微皱眉,眼睛轻眯:“你很想死?”
宿砚瞬间反应过来,爽朗地笑道:“倒也不是,我只是觉得如果改变不了既定的解决,想开一点比苦着脸强。”
挺洒脱的。
闲乘月有点羡慕,但不会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