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帮了。
闲乘月:“好。”
两清之后,宿砚应该也不会再缠着自己了。
宿砚开来的是辆迈巴赫,一千多万。
奈何闲乘月对车没有研究,知道值钱,但具体值多少他不了解,他自己的代步车是一辆二手北京现代,买的时候只花了八万,也够用了。
晚九点多的城市灯火璀璨,路边行人脚步轻松,情侣凑在一起逛街,父母带着孩子散步,年轻人正要开始夜生活,闲乘月看着车窗外,目光难得有了温度,变得无比柔和。
“我朋友新开了一家私房菜馆,就去那儿吃吧。”宿砚看着前方的路,余光瞟向闲乘月。
不说话不动作的时候,闲乘月就像一幅画,一旦动起来,闲乘月就成了食人花。
闲乘月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越是靠近他,就越是像剥去他的外壳,一层层往里深入。
私房菜馆在一条小巷里,十分隐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搞地下|党接头。
宿砚点了几份小菜,然后就是酒。
老板不在店里,宿砚也不必去打招呼,一边给闲乘月斟酒一边说:“如果下次还有机会跟闲哥你进同一个里世界就好了。”
闲乘月很少来这种私房菜馆,他吃饭基本都是去小店,一份盖饭或者一碗面,方便快捷,味道还不错。
“闲哥,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应该就不会坐在这儿了。”宿砚举起酒杯。
闲乘月跟他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
闲乘月的酒量是练出来的,他喝再多都不会脸,就连喝醉了吹吹风就能很快清醒。
宿砚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越说越起劲。
闲乘月沉默的听着,觉得宿砚就差把他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说出来了。
宿砚的人生被他自己三言两语说出来。
父母活着的时候,他是有父有母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