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我都说了。”闲乘月拨通了楼下的可视电话,让这次的委托人开门。
等他拨完,发现宿砚还没走,闲乘月的声音里都带了无奈:“你怎么还不走?”
宿砚笑了笑:“闲哥,你要找的人是不是叫宿阳?”
闲乘月沉默的看着宿砚。
宿砚眉眼微弯:“巧了,宿阳是我小叔,今天我本来是来找他算账的。”
“他偷了我家的一串珠子,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不过不该他拿的东西,他拿了就总得有个说法。”
闲乘月站定,眉头紧皱的看着宿砚:“清末的朝珠?”
宿砚:“你也是为这个来的?”
闲乘月点点头,毕竟是工作的事:“他找了我们公司,想把那串朝珠拍卖出去,报的八百万底价,阶梯价十万。”
宿砚眨眨眼:“那玩意值八百万?”
闲乘月已经走进了电梯:“不值,今晚我就是过来谈价格的。”
宿砚:“我记得那就是普通朝珠,五品官的吧?现在在市场值多少?”
闲乘月按下楼层,宿砚走进去,站在闲乘月身边,两人的距离极近,闲乘月面无表情的向后退了两步。
“之前我只看过视频和照片,起拍价最好定在六十万,阶梯价定在五万,最后成交价应该在两百万左右。”闲乘月,“这还是因为保存完好,如果保存的差一点,应该不了百万。”
“他们缺钱缺疯了。”宿砚耸耸肩,“两百万的东西起拍价就想要八百万。”
闲乘月看了眼宿砚,两百万的东西在宿砚嘴里就是不值钱的玩意。
宿砚好奇道:“如果拍出去的话,你能拿到多少?应该有提成吧?”
闲乘月再次拒绝回答宿砚的问题。
“我好像听人说今天有专场拍卖会?”宿砚摸了摸下巴,“是闲哥你主持的吗?你是拍卖师?”
闲乘月点点头,正好电梯已经到了,他迈出电梯,宿砚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