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哥,我记得频率好像是一个月进两次里世界。”宿砚也不在乎闲乘月的冷脸,依旧热络。
闲乘月:“刚开始是两次,过十次之后是三次,过二十次就是五次。”
宿砚看着闲乘月的侧脸:“闲哥进过多少次了?”
闲乘月没有回答,而是加快了脚步,嫌弃之情跃然于表。
宿砚倒不气馁:“难道进了一次里世界,每个月都必须进去吗?就没有结束的时候?”
已经走到八栋楼下的闲乘月发现宿砚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眉头微皱,在心里叹了口气:“宿砚。”
宿砚忽然一怔,这似乎是闲乘月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
闲乘月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羽毛,轻轻的搔过他的耳朵,他就像被微弱的电流击中,酥麻的感觉从耳朵蔓延至他的全身。
换一句话说——他硬了。
宿砚脸的笑容敛去,他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沉,眸光深沉地看着自己脚下的地面。
他听见闲乘月说:“我不希望和里世界里认识的人扯关系。”
“里世界跟现实是两个世界。”闲乘月看着正低着头的宿砚,“明白我的意思吗?”
宿砚扯了扯嘴角,当他抬起头时,表情又变得温柔正直:“闲哥,你的意思我懂,但我在里世界受了你的照顾,在里面我没法报答你,出来了我希望能帮你做点什么。”
“不然我总觉得我欠了你,良心不安,晚睡不好觉。”宿砚说的真心实意,好像比珍珠还真,目光中写满了真诚。
闲乘月:“不用了,我不缺什么。”
他现在每个月固定收入有一万多,自己还接私活,每个月保底收入在两万左右,医院那边每个季度交一次钱,剩下的钱够他生活,本身他就没什么物欲,花在自己身的钱不多。
哪怕宿砚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继承了家产,闲乘月都没有任何羡慕之情。
他自己有这世最珍贵的东西,钱够花就行,其它的都那么重要。
宿砚却不信这世有人不喜欢钱——他不爱钱,却爱看别人为钱弯腰。
就像他的亲戚,为了钱打得头破血流,亲兄弟反目成仇,比连续剧都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