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乘月不耐烦道:“来不来随你,到时候村长怪的也不是我。”
男人自己被吓住了,他愣了愣,然后忙不迭地说:“行,我到时候一定过去。”
闲乘月点点头,带着林敏去下一家。
林敏:“闲哥,我们这是……”
闲乘月没有给林敏解释前因后果,解释起来太麻烦,还要回答一堆疑问,他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他停下脚步,注视着林敏的双眼说:“我们分开走,你去左边那三户,把我刚刚说的话给他们再说一遍。”
“你能做到吗?”闲乘月的声音难得这么温柔。
林敏局促地把手背在背后,小声说:“我、我会按闲哥你说的去做。”
闲乘月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伸出手揉了揉林敏的发顶,像一个值得信赖的大哥哥:“我知道你能做到。”
林敏狠狠点了几下头。
像这种小村子,家家户户都沾亲带故,白就是这个村子里的大姓,村长不仅是村长,还是族长,在这里,他就是权威和法律的化身,是一切人间道德的代言人。
不会有村民敢去反抗村长,违背村长的意志。
只要打出村长的旗号,任何谎言村民都不会质疑。
唯独村长本人。
闲乘月通知完除了村长家的最后一家时,从对方那里要来了绳子。
然后他独自一人,敲响了村长家的门。
村长家是这个村子里唯一的砖瓦房,是富裕和地位的象征,即便他同样只能用油灯,只能吃没有油水的饭菜,陈炜在村长家踩过很多次点,这倒是方便了闲乘月。
人都吃不饱的时候,村里也没人养狗,村长家只住了他跟他妻子两个人。
没有子女,只有一只散养的猫。
房子一共有三间房间,一间杂物房,用来堆不用的东西和木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