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给了水手长一个拥抱,面对着所有饮了那桶酒的人。
“所有喝了那桶酒的人都登上狂笑小丑团的船,清洗干净甲板。我怀疑0有凭着寄生种子追踪的能力!”
沉默船上响起了压抑的哭泣声,先是孩子然后是女人。
“不就是小小的孢子而已,老子什么场面没见过怕什么!哈哈咳咳咳!”老汉克想豪迈大笑,最后却咳嗽起来,只剩下激烈的喘息。
饶是如此,他还是第一个迈出了脚步,然后是其他喝了酒的人。太阳海贼团里喝了酒的人则与熟识的人拥抱告别。
“你们,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费舍尔泰格喊道。他不忍说出遗言二字。
“如果碰到我的妻子秋亚,告诉她让她改嫁!她和我一样是毛皮族哈士奇人!胸口有一小搓白毛!”水手长派克喊道。
“我把一半的钱财埋在了香蕉村的东边,那里有一颗橘子树,树下走十步往下挖一米”太阳海贼团的一个水手喊道。
交代后事的人并不多,在大海上航行的人本就没有什么牵挂。他们登上了狂笑海贼团的船,与太阳海贼团剩下的船员们挥手作最后的告别。
呼吸有些困难的水手们,坚持爬上桅杆,展开了所有的风帆,狂笑海贼团的风帆上,是一个大大的笑脸。
“男子汉无论面对怎样的急风骤雨、骇浪惊涛都都要大笑着面对。”这是亲手画上笑脸的小丑对船员们说的。
在画上笑脸的第二天他们就遭遇了大漩涡和风暴,狂笑的小丑就站在船头迎着风浪。
噗通!一个解开风帆的水手站立不稳跌落在了甲板上,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微弱。他是个酒鬼,喝得最多了。
蔚蓝的大海上,满帆前进的太阳海贼团和狂笑海贼团渐行渐远。威廉用颤抖的手点燃了香烟,用力呼吸着,微白的烟雾从他的口鼻中吞吐蒸腾,消失在了海风中。
扶着船栏,他看着众人,牵扯了自己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而那些渐渐呼吸困难的人扶着船栏回以微笑。
五分钟后,有人出现了浑身抽搐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