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黄泽仲又动动嘴唇。
“嗯，写你的，问那么多做什么？”赵天琴伸出小手，时不时掐走黄泽仲的手背的绒毛，掐完手背改掐手臂的绒毛。
“你做什么呀？”黄泽仲写满了一张又一张的纸后忍不住动动嘴唇。在他手一晃而过做什么？他没空陪她说话，所以逗他玩吗？
“揪绒毛玩……喏，揪了这么多呢”赵天琴展开另一边小手，她的手心里有颗米粒大的白色绒毛团。
献宝的小姑娘让黄泽仲无语极了，什么时候掐走他这么多绒毛的，不疼不痒完全没发现……
“接着揪”黄泽仲挽起左边手臂的衬衣，包容地看了赵天琴一眼，迅速写着自己的所见所闻。
其他人陆续写完离开，只剩黄泽仲和连恒没写完。连恒还时不时瞄黄泽仲写了什么，“大哥，这也太难了……就不能来个调查员，录音笔口述一下……”
连恒揉了揉眉心，甩了甩酸痛的手，郁闷得想哭，黄泽仲快写完了，而他才写了三分一。
“你觉得调查员调查这么多人时间足够？咱们写还快些，先把资料送去。调查员肯定还要再听咱们口述一次的，毕竟有些是写不出来。你也不必着急，1号3号哨所的战友还没回来，一会肯定有人陪着你的。”
黄泽仲写完最后一个字，把所有纸张叠好，标页数后拿过订书机钉好，交给赵殷心的通讯兵。
“唉……好累……雪下得更大了……”
“是呀，接班的好郁闷，提前也就算了，还赶大雪……还好不是暴风雪……”
一号会议室的门没关，黄泽仲回头看了一眼，1号哨所的巡逻军人终于回来了。
黄泽仲好笑道，“我要回去了，你可以去他们的会议室跟他们一起写，有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