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女性用品区域，面无表情的黄泽仲懵懵地看着一包包方块，他不知道买什么。
几秒后他叫住一位走过的中年工作人员，“阿姨，我妹妹第一次来那个，该买什么给她？她脸色很差劲，要去医院看一下吗？”
“不用去医院，如果疼得厉害还是去一下医院比较好。日用夜用都要……这个小的是准备结束用的。给她准备点热汤，最好是补血益气养血的食物调理。妹妹多大了？妈妈……”中年妇女顿了一下没接着问。一个男人出来买这个，说明家里没有女性长辈帮忙处理。
“十二岁快十三岁，我还要买什么给妹妹吗？”黄泽仲拿过阿姨说的几包放进购物篮里。
“她开始发育没有？你去内衣店给她买点……要不找个女性长辈问一问妹妹，做哥哥的问这个不太合适……”中年妇女耐心解释道。
“谢谢您”黄泽仲跑去内衣区买两盒内衣裤，路过女装区拿了两件小码的中袖长裙。
结账后迅速跑回停车场，打开车门，小姑娘迅速转头背对他，手在眼睛迅速抹着。
“买好了，去我家洗个热水澡。不要担心也别害怕，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哭了，乖……”黄泽仲想问问顾晓晨说的妈是怎么回事，不是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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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染了……座椅脏了……”赵天琴小声说了一句。
软软糯糯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几分害怕和恐惧。黄泽仲低声温柔哄到，“一会我擦一下就好，这个不重要。你不要害怕也别担心，我会帮你处理好。”
安静一会，黄泽仲再次问道，“你究竟多大了？你跟哥哥来燕城吗？现在住哪里，跟谁一起住？我送你去学，你这个年纪就该无忧无虑地读书。”
黄泽仲只觉得心堵得厉害，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小姑娘，很怕自己吓着她。
“十六岁，今年大一，不用大叔你送我重新读初中高中。”赵天琴抿着嘴巴侧过脸望着窗外，眼里满是平淡。
“十六岁，你没开玩笑？大一……你跳级吗？”这小姑娘在逗他不成？他就大她四、五岁，大叔是什么鬼……
“学早，跳了一次，高一结束直接读高三”。赵天琴抿了抿嘴巴，把哥哥给的衬衣脱下来绑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