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着例假迟了快二十天都没有要来的征兆,结合着最近的作呕反应,再加上这根验孕棒上的显示,根本无需再去医院进行进一步的终极检测,她蒋一诺在这十几岁的芳华年纪中,怀上孩子了,怀上秦凡的孩子了。
神情慌张,目光迷惘。
拖着那瞬间彷如虚脱的娇躯。
她回到了床边,“怎么办?怎么办?该怎么办?”
说着,她双手往头发里插了进去。
凌乱中不停地喃喃自语。
此时此刻,就好似那在风浪中的一叶浮萍,不知该如何应变。
打掉,对不住孩子,对不住秦凡,对不住那老想着抱孙子的未来公婆。
可不打掉,随着注定会日渐隆起的孕度,她该如何去跟父母做解释,该如何去应对朋友们的目光,又在这校园中如何待得下去?
悄无声息的寝室中不停地响起着蒋一诺那不停的呢喃怎么办。
该不该告诉秦凡,该不该让她知道这个消息,该不该跟他商量如何处理?
这一刻,想哭的蒋一诺也迷惘了。
正当这时。
那放在床上的手机突然急促地震响起来。
刹那间,蒋一诺猛地一抖。
下意识地把手机给拿起。
只是在看到屏幕上来电显示的老秦二字。
她抖得越发剧烈。
直到响铃在响到快要自行挂断时,她才颤巍巍地滑动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