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神色上有的不是皱眉与思索，而是满满的戏谑笑容。
想借自己的手来玩螳螂黄雀那一套，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看着看着，秦凡倒也对老头儿生起了满意来！
嗯-
有着这么一个大杀器跟在身边当狗腿，倒也能省心省事不少。
没再随着老头儿的收割前进。
秦凡就这么立在原地，感应着剩存的生命气息。
对于这等人畜不留的屠杀举止，秦凡没有任何的愧疚与负罪感。
虽说当时跟天道之子合谋的是训灵族长，给他捅刀子的那部份人和兽都早在两个月前消散于人世间。
但就秦凡那动辄便株连的行事风格，又怎会放过这等余孽？
任何的威胁，即便是再不足为虑，他都得扼杀在摇篮之中。
杀戮还在继续。
训灵一族所存的生命气息在衰减中急速减少。
充当死神的老头儿已经从秦凡眼帘中消失。
转而靠着气息感应迈进了更深处！
“我们这一被遗弃的训灵旁支，气数尽了！”
一处绝大多数训灵一族成员都不知晓的禁地中。
一名满头银发的老人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