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老王同志苦涩地揉了揉太阳穴,接而无奈道,“你提条件,只要能和平化去这段恩怨,任何条件你都可以提!”
“我再说最后一次,子时之后,薄家必亡!必亡!”
按捺着心底的不耐烦,向来为人处世都雷厉风行的秦凡一字一顿铿锵言道。
这是底线。
也是唯一。
无从更改。
不可更改!
话了,不等王远平作回应,秦凡再声道,“老王同志,我尊重你!也敬佩你!你有你的顾虑,但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则!薄秋冬既然敢来触碰我的底线逆鳞,就应该付出作死的代价!我承认,我目无王法,我在践踏王道法则!但纵观这些时日里,死在我手下的有哪个是冤魂?”
听着秦凡这番规则之外的说辞,王远平没有第一时间给予回复。
而是让沉默在通话中停留了十几秒。
这十几秒里,他的思绪也急速地飞转起来。
缓后,咬牙艰难道,“冤有头债有主,一个薄秋冬还不够吗?”
“如果仅仅是一个薄秋冬,那就算不上是代价了!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母之错!薄秋冬是本金,他们是利息!薄家一家三口,死劫难逃!”
把话放落,不等王远平作回应,秦凡便听到了卫生间里传出的声响。
一诺要出来了!
当下匆促道,“就说到这吧!再见!”
话了,摁下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