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哆嗦着嘴唇,道,“从我们走出洞府的那一刻开始,就保不住了!刚才狂风暴作枝叶纷飞,这绝对是他在布阵,为了以防万一的打扰而布落的阵,他竟然敢如此有恃无恐,就绝对有着有恃无恐的底气跟资本!还有,刚才的雷柱,刚才的浮空落叶,刚才的甘露,刚才的飓风,全都是他的神通手段,如此诡异之人,又岂是我训灵一族能以抵抗得住的?保,保不了了,我愧对训灵一族的先祖,愧对啊!”
无比沉重的脚步艰难地朝前缓缓迈动,说到最后,银发老人已是满脸都纵横起了老泪来。
他的使命就是护住这里的所有人,所有兽,更是要护住这座洞府,这也才有护族老祖之说。
可现在,死的死,伤的伤,引以为本的洞府也被侵占掉!
他这所谓的护族老祖成了笑话,成了一个看着训灵一族遭遇灭顶之灾而无能为力的笑话!
“老祖!”
歇斯底里的声音从中年人以及两位长老的喉中狂吼而出。
“回去吧!不要去送死!千万不要!”
摆了摆那颤巍的手,银发老人的声音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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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外界,也因为秦凡整出的这出动静让整个神农架范围内的民众以及暗地里无数的武者跟相师术士大为一惊。
其中以那些看出门道来的相师术士们最甚。
“三重雷柱齐击一方,四方飙风冲卷一地,祥瑞甘露局部而降,这,这是何等天人的神通啊!”
“此番异像,这是应劫还是应道?”
“天师,这是天师的手笔吗?神农架深处,这,这到底是何方神圣要应道入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