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保镖难掩担心,道:“先生,这么晚了,您…这身子不太方便,不然我叫四奎陪您。”
莫临风不悦,心里像卡了梗刺,好想骂老子身子骨怎么不方便了。
他嘴角抽抽,“滚!”
保镖…
莫临风不想叫人跟着,自然也没人敢跟着。
他走路姿势桀骜不驯,身形欣长玉立,最后消失在楼道深处,半点也瞧不出他是个有腰伤的人。
莫临风乘坐电梯,直到地下停车坪,找到了自己的西贝尔。
打开车门,抬脚上去。
车子像离线的箭,疾驰而走。
…
夜色撩人,灯火阑珊。
江边的夜景,倒映着楼影绰绰,偶尔远处传来游轮的低鸣,闷闷沉沉的从眼底呼啸而过。
莫临风趴在江边围栏许久,他的身影埋入夜色中,像暗夜鬼魅,矜贵而又危险。
他脚底是一摊烟灰,指间还夹着一根半燃状态的香烟。
他没有继续抽下去,估摸着是站的久了,脚底升腾起一股酸胀的麻利感,不太舒服。
莫临风掐断烟头,抬脚将烟蒂拧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