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又坐了大概半个小时,因为腰椎的长时间受力,而使得腰痛加剧,越发的不舒服。
如此,他只好侧躺着。
可能,疲倦使得他的思绪空前的清晰。
他脑畔里来来回回都是苏阡陌以及季流年那些冷嘲热讽的话。
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越是无比的清晰,他就越是无法抑制住自己内心放肆狂野的冥想。
他总是在想,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
睡了吗?
睡在哪里?
四奎说她回纳兰府上了。
是不是,此时此刻,她醉在那个男人宽厚的怀抱里,正酣甜入梦。
就这么光是想想,心底那抹空洞像是被填满了棱角坚硬的碎石,一下又一下的喇着他的心口,钝痛而尖锐。
莫临风忍了不这种煎熬。
他强硬的起来了。
几乎没有半点犹豫,穿戴整齐,西装革履的出门。
门外有值班的保镖,见自家大BOSS忽然出现,惊的脸色都僵硬了几分。
莫临风示意他们不要出声,淡淡的嗓音寂寂寥寥,“做你们该做的,我到楼下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