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王妃娘娘近来可好?”
净心长老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
陆挽君有些不习惯从净心长老口中听见王妃这个称呼,便歉意道:
“长老,您还是叫我陆挽君吧。”
净心长老面含微笑。
“都只是称呼而已,何必抵触它。”
净心长老又道:
“佛语言,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他话音落地,面上笑容也跟着停下。
净心方头圆面,这么抿唇一笑,像极了佛堂上供奉的弥勒佛。
陆挽君抬起眼皮,沉声说:
“心有形役。”
净心哈哈大笑。
等笑开了怀又才慢慢抬手替陆挽君掌上一杯茶。
“你既知心有形役,何不挣脱它,带着枷锁活着,不累吗?”
净心几乎每年都会给陆挽君说这么一番劝慰的话。
挣脱不开,陆挽君在心底默言。
见陆挽君不说话,净心叹下一口气。
“你今日来是看陆夫人罢,去吧,给陆夫人上柱香,早些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