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挽君吩咐后又加上一句:
“那客人一住进来就去成衣店报信。”
于婆子点头如捣蒜。
陆挽君不能让于婆子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知道她的身份无论于谁都是个麻烦。
从陆妈妈处回去的路上,陆挽君明显的情绪不佳,一向多话的长素也噤了声。
沈昶约了赵恒喝酒。
赵恒是赵臻臻堂兄,与沈昶也算是从小长大的交情。
沈昶说是约他喝酒,上楼后却自己一杯接着一杯,半句不请他喝。
赵恒咂摸着沈昶估计是婚姻不顺畅,他可不止听过一次沈昶的妻子三番四次进宫告状,进门的第三天还将照顾沈昶的婢女送进了掖庭。
啧啧啧,可不是个简单的妇人。
赵恒心里想着,同情沈昶之余不由得为他担心。
有这么个妻儿,日后还敢纳妾吗?
“你当初被逼强娶柳相女儿,现在快乐吗?”
沈昶抬起头,神情有些迷茫,问话的嗓音也泛着暗哑。
赵恒一噎,他没料到沈昶提起这桩事,虽他如今和自家夫人情瑟和鸣,但婚事初期的确闹出了不少的笑话。
“也不算被逼,我一直对我夫人情根深种!”
赵恒逞强的话逗得沈昶忍不住发笑。
只是他那笑看起来凄凄惨惨,比哭好不了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