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温仪见状,赌气往下首南阳公主旁边坐去。
“温仪是小孩子脾气,你别同她计较。”
荀太后握着陆挽君的手,温声说道。
荀温仪母亲永宁公主嫁的是荀太后娘家,永宁公主生荀温仪时难产,荀温仪一出生就被抱到荀太后跟前教养。
“是,郡主玩笑而已。”
陆挽君柔柔地笑,说话轻声细语,荀太后也摸不准她这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底下的南阳公主听见了陆挽君奉承说的玩笑,届时笑出声来,她拉了拉荀温仪,看着荀温仪说道:“温仪刚才那话可不是开玩笑,是吧温仪?”
荀温仪被拉出来当枪使不仅没有半点知觉,还仗着荀太后是她外祖母不会罚她,当下嗤笑:“从一个六品采衣到了一品王妃娘娘,不是飞上枝头做凤凰是什么?”
“温仪,放肆。”
荀太后听不下去,斥声责她。
荀温仪冷着脸别过头去继续同南阳公主说笑。
“郡主说得是,挽君能有今日飞上枝头,多亏了太后娘娘厚爱。”
陆挽君看起来竟是一点也不生气,她淡然接下荀温仪的话,还奉承太后两句。
底下的南阳公主多看了她两眼。
陆挽君看见只当做没看见,她知道南阳公主对她的敌意来自那里。
若是没有荀太后的赐婚,本该嫁给沈昶的人是南阳公主。
沈昶是朝中仅有的二位异姓王之一,身份尊贵不说,年轻有为又貌比潘安,不知是京中多少未婚少女的梦中情郎。
“行了,哀家乏了,你们都下去吧。”
荀太后只留下了陆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