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懂。
与云方长老同样不解的还有陆河三人。
“慕道友，你怎么来了？”
莫修徘明知故问，他放出的灰色灵虫虽然早就被杀了，可是从先前两人的离开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他们的去向。
慕青枫目光从他身上掠过，落在另外两人身子，最后在三人面前站定，说道：“三位道友，救命之恩莫忘报，我是来收取报酬的。”
“什么救命之恩？”陆河不解。
反而一直意识混沌的水来，有些明白了她回头，目光在莫修徘和雪羽衣两人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又看向慕青枫，脸上带着不甘之色，愤恨不已，“倒是小瞧了你！”
只有陆河还没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水来冷笑，“这就要问问我这位好师弟了。”
见瞒不住了，莫修徘一边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一边冲几人讪笑，“呵呵，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相煎太急呢？”
说着，话音未落就想跑。
只是没跑多远，就被雪羽衣一个法术，拦了回来，一双嗜血的眼睛，狠狠地盯着三人，阴狠地说道：“都给我好好干活，谁也被想跑！”
几人迫于威势，敢怒不敢言，只能老实待在原地，歇了逃走的心思。
然后，看着自己尽职尽责的模样，雪羽衣内心几乎要绝望了。
他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部分，一个部分还是原来的他，另一部分已经成了那小杂鱼衷心的奴从。
不管他心里有多么不愿意，可是只要是那小杂鱼的命令，新生的那部分意志都会一丝不苟的完成。
现在的他，连自裁都做不到。
逃生无门，莫修徘心中几乎绝望，跪在几人面前求饶。
然而，除了陆河和云方长老，根本没人看他。
水来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模样，冷冷地看着慕青枫，一脸警惕，“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