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大跨步离开的背影就能看出,他被白晓云气的不轻。
白晓云看着手里的红头绳,又看了看离开的罗维斯,纳闷又无语,谁说她挨打了?
她也没挨打啊,家里还听赞同的,她爹说了,女孩子就得厉害一些,这样才不会受欺负。
她娘还说了,她这是替姑奶奶打人,光荣着呢,没见后面罗维斯都不敢再找姑奶奶了么,这就叫做,恶人还得恶人磨。
话虽然不好听,不过白晓云觉得,能让罗维斯不找事,她还是挺乐意当这个恶人的。
而且,她家的老母鸡和一百个鸡蛋就值两根红头绳?
果然是城里人,还真是会占便宜。
撇撇嘴,白晓云在心里嫌弃道,就干巴巴的红头绳,也没有蝴蝶结,一点也不好看。
如果不是浪费不好,白晓云都要随手丢了。
算了,反正这矫情的烦人精就要走了,以后也见不到了,白晓云心里高兴,再一看红头绳也觉得顺眼了。
虽然红头绳简单,也不好看,但到底也是红头绳,不过白晓云虽然没有丢,却也没有用,拿回房间,随手就丢再自己床头的盒子里。
两人都觉得以后都不会再见了,白晓云是如释重负,而罗维斯心里却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想起白晓云瞪人的时候那一双乌黑圆溜的眼睛,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想,凶巴巴的也挺好的,这样以后也不会挨人欺负。
学校一放假,离春节也就半个多月的事情。
牛罗村上下都忙的脚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