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庆越叹气不语,彭威白道:“你可知考试时陛下到你面前去了多少次?”
时清梵眸中闪过些许茫然:“陛下?我没有注意到。”
“三次,足足三次!”岳启新压低声音激动道,“你会试成绩并不是最好的,陛下为何会如此。”
时清梵让岳启新一提醒,忽然想起三日前长公主和她说过的话。
那温柔端方的长公主笑着拂去她肩上上的一瓣桃花,说自己梦中未来夫君的模样恰与她相同,说不定两人有前世之缘。
时清梵当时被长公主那双墨黑的眸子看着,完全忘记了反应,等回过神来,已经下了山回到客栈,中间发生了什么事问葛庆越他们,他们也不知道。
时清梵将那日之事同皇帝的举动联系起来,心想皇帝难不成听长公主说了什么,所以才会如此?
长公主的笑颜在脑海之中浮现,时清梵霎时间心跳如鼓,冷白的面容红晕蔓延。
“我,我也不知。”时清梵目光躲闪,磕磕巴巴道。
葛庆越三人发觉她的不对劲,眸底染上惊骇,“清梵,你可万万不能误入歧途!”
“贤弟如此品貌,富贵荣华皆可以靠自己,万万不能走捷径啊!”
时清梵面露不解,“误入歧途?”
本朝并不限制驸马为官,说她走捷径她理解,怎会成了误入歧途?
葛庆越要解释,彭威白按住他的手:“庆越兄,回去再说。”
在皇宫讨论这种事,万一被人听见可是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