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金融专业的班主任也在念成绩，徐乐森双臂抱胸，一脸得意道：“第一个名字肯定是我的。”
江雪年懒洋洋道：“呵。”
班主任满脸笑容道：“这次同学们的成绩都非常好, 老师很高兴。咱们从第一名开始念。”
说完抬起头往最后一排徐乐森这边看了一眼。
许多人都看懂了她眼中的暗示, 第一名就在徐乐森那边。
不少人跟着看向徐乐森, 用口型恭喜他, 徐乐森不客气地照单全收。
“第一名的同学考了满分, 教了十几年学,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全科满分的学生。大家给邬南烟同学鼓掌。”班主任说完, 带头排起了手。
其他人听见“邬南烟”的名字全都愣住了，过了三秒才迟缓地开始鼓掌, 鼓掌的时候依旧满脸不可思议：满分？邬南烟？怎么可能！！！
只有徐乐森没有鼓掌，他紧紧抓住桌角，指尖泛白。等掌声渐渐安静下来, 终于忍不住站起来，脸色僵硬地道：“老师，您是不是念错人名了？确定是邬南烟不是其他人吗？”
班主任笑道：“不可能念错, 我和其他科目老师对了有十遍，你疑惑是正常的，我们一开始也不相信，然而看过试卷后，所有老师都觉得邬南烟的成绩没有问题。”
“没弄错就好。”徐乐森这下不止脸僵，整个身体像是关节缺少润滑油的木偶人, 动作僵硬迟缓地坐下。
江雪年用手肘戳戳徐乐森的胳膊，“哎, 别忘了赌约。”
徐乐森愣愣看向江雪年：“咱们赌的什么？”他这些天只顾着复习, 脑子里除了考试没有其他, 真不记得赌约是什么了。
江雪年无语，责怪地看着他：“你竟然忘了，忘了就算了吧。”
因为没把徐乐森当回事，和他有关的事也不重要，她也没记着。
徐乐森听“邬南烟”这么说，却以为“邬南烟”给他留面子，心中忽然多了几分感激。
班主任接着念成绩，徐乐森考了第二名，总分七百二十三，如果没有“邬南烟”满分在前，他这个成绩也确实能支撑他的骄傲。
班主任念完所有人的成绩，江雪年突然听到徐乐森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江雪年奇怪地瞄了他一眼，说给她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