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多少也受到一点良心的谴责,闻言点头:“嗯,给它好生安葬了。”
贺平乐也跟着附和:“对对对,再给它烧两只纸老鼠。”
“好,秦照会折,让他折一筐。”秦砚说。
“嗯,应该的应该的。哈哈。师父真是宅心仁厚。”
“你也挺善良的。”
“……”
两人互相吹捧那么几句后,终于把残杀的阴霾恐惧稍稍驱散了一些,师徒俩对望,默契一笑,然后就并肩在廊下看雨,谁也没敢再靠近那道充满了‘罪孽’的破门。
贺平乐平静下来后,终于想起来问秦砚:
“对了,那蛇刚才藏在哪里被你发现的?”
秦砚身子一僵,似乎又回忆起不好的画面,贺平乐见他蹙眉,觉得有趣,便凑到他面前,想把他蹙眉的样子看个清楚。
“别问了。”秦砚闷声说。
贺平乐难得见他这样,恐惧过后,心情变得很轻松,有心笑他一笑,故意追问:
“说说嘛。别害怕啦。”
边问还边用肩膀撞向秦砚,秦砚被她弄得不胜其烦,大喝道:
“让你别问了。我拿起你的衣服,它就在下面,你说我在哪里看见它的?”
贺平乐的笑容僵在脸上,机械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颤声问:
“我,衣服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