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啸天讶然,秦砚说:
“你若继续留下,今后可能还会遇到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刺杀。”
贺平乐想想那些杀戮的场面确实有些后怕,但这些怕并不能成为她退缩的理由。
“王爷说的不无道理,平乐,刺杀非同小可。”贺啸天劝道。
刚听见女儿遇到刺杀的时候,贺啸天的血都凉了一半,甚至没敢告诉妻子,就急匆匆赶来了。
贺平乐却说:
“爹,我们怎么能因为他会被刺杀就歧视抛弃他呢?这样不对!”
歧视?
抛弃?
秦砚等满头问号。
贺啸天解释:“爹没有歧视他,只是担心你。”
“人要言而有信,仅仅因为担心害怕就失信于人,那成什么了?”贺平乐据理力争。
贺啸天思虑过后,郑重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可我实在不放心,要不我派点兵来……”
“打住!”秦砚忍无可忍制止这对父女越来越离谱的对话。
正在认真讨论问题的父女俩同时看向秦砚,秦砚无奈说:
“侯爷是想派兵围住本王?”
贺啸天大惊失色,躬身作礼:“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