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合理吗？
托尼不敢妄下断言。
“按照你的意思，弗雷”托尼思索着，“所有真正的超能力者，他们的超能力都是通过他们强大的灵魂从别的地方获取到的力量？那是不是有些太无中生有了？”
“不全是毕竟灵魂能够联通的维度，没人能保证是否没有被强大的存在占据。如果灵魂不小心被强大的存在注意到，那”
弗雷特意拖长了音，来说明了“那”之后会有什么下场。
反正，是非常危险就对了！
不过如果被一巴掌拍死可能还是好事。但如果是被队长抓住了灵魂，签订了契约，来反过来出卖地球，那就更加危险了！
话题都已经从灵魂转移到维度的问题上了，在这方面知识量约等于零的托尼自然是完全接不上话了。
只能被动接收弗雷的论点还听了一个头昏脑涨。
嘿嘿！能让一个被知识诅咒了的人表现出这种样子，弗雷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但是弗雷却没想到托尔在思索了一段时间之后，反过来问出了另外一个关键问题。
灵魂是由什么构成的呢？
像是人体器官，那么自然是由各种细胞来构成，新陈代谢，保持活力。
可是灵魂如果是一个器官，又是如何构成的呢？
而且灵魂需不需要新陈代谢？如果需要，又由什么作为能量来补足灵魂的缺失呢？
这些问题对现在的托尼来说，才是一个关键的问题。
这种基本问题才最关键。
问出问题之后，托尼的双眼狠狠盯着弗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