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察觉了不对劲，但又好像没有。
雕塑般的脸上她琢磨不出任何情绪。
辛西娅有点紧张，咬着唇，感觉自己的掌心都要出汗了。
发现？还是没发现？
这一动作持续到凯厄斯皱了眉，“你的体内没有信仰，没有力量，只有一堆无用的血肉。”
“谁都可以轻易杀死你。”他冷着语调。
这事辛西娅当然知道，他也不止一次这么说了，看来他没发现她的灵魂不对劲。
她在凯厄斯身边坐下，问，“我一点学习的机会都没有吗？”
“有。”凯厄斯阴恻恻的笑了一下，他松开了手，“像罗斯一样，信仰我。”
他特意提到罗斯，是想试探她是否真的不记得昨天的事？
辛西娅有点紧张的抓住自己膝盖上的裙子，又问，“你怎么知道罗斯的？”
“你昨晚对我说的。”凯厄斯一直在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后背靠在沙发上，随意慵懒。
“啊”辛西娅捂住嘴，惊恐道：“我什么都说了？”
凯厄斯颔首。
辛西娅肩膀耷拉下来，一些零碎的画面冲进脑海里，让她显得惊讶又害羞，“我不是故意那么对你的。”
凯厄斯扬了扬眉，被黑暗笼罩的心情总算洒进来了点阳光，嗓音也变得温和，“要学习不难。”
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喝你的血？”辛西娅直接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我不要，我不想叫你父亲。”
她清奇的脑回路让凯厄斯愉悦不过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