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真想拿起餐盘里的叉子捅进他的胸口让他永远闭嘴!
辛西娅继续忍,她默默将信收好,试图让冷场的房间里重新暖和起来,“凯厄斯先生,东城区的教廷是专门服务你的吗?”
“服务?”他瞥了她一眼,猩红色的眼睛带着嘲讽,刻薄的说:“一群贪心的人,他们的脑子比猪还愚蠢。”
这张嘴毒是真毒...
辛西娅很想笑,但她必须得表现出你不跟我去宴会还嘲讽我的厨艺,所以我很难过的样子。
“那你经常和他们打交道吗?”她小声试探,“还有那些贵族,是不是很不好相处。”
她看上去已经在为明天的宴会提前做心理准备了。
关于这点,凯厄斯的表情就变得更加不屑了,“他们不值得我浪费过多的精力。”
言下之意就是,他才懒得鸟那些阿谀奉承的人。
辛西娅又好奇的问,“那你参加过宴会吗?会跳舞吗?任何一个舞种都好。”
“你以为我多大了?”凯厄斯反问了一个与她的问题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辛西娅愣了愣,她犹豫的伸出两根手指,困惑的猜测,“嗯...20岁?你看上去很年轻。”
“你认为我在20岁停留了多久?”
“应该...很久了。”辛西娅的表情变得尴尬起来,她的手放下来局促的搅在了一起,“所以你无所不能,一点小小的舞怎么能够难的到你。”
凯厄斯的嘴唇微微勾起,他现在看上去被夸的得意极了。
“可你不还是不愿意去。”辛西娅郁闷的瞅了他一眼,“或者是安东尼呢?我想去,但缺少一个舞伴,让他来陪伴我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