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眨眨眼睛,蓬莱?
啊,合欢宗嘛。
小树人库存可丰富了,于是谢朝雨就又听到:
“小娘子呀她面皮儿薄,站在楼上对郎娇娇笑,纱衣透亮,裙子衩儿高,白头山上红果果,芬芳谷里滑溜溜,阿郎哟,他脾气躁,动了手来又动口,咦咦咦咦脸上烧,待阿郎他磨了大刀,小径朝露直取幽冥道...”
唱完一段,小树人细细的枝条戳谢朝雨脖颈,托着腮邀功:“好听吗蟹爪鱼?”
谢朝雨绷着脸,客观评价:“这是一首只能一个人听的歌。”
得半夜躲在被子里,自己悄悄听的那种。
小树人摇头晃脑,才不信呢,“唱这个的女修不是站在街上吗?”
“你又不是女修,你要跟她不一样”
......
这么走了快两天,谢朝雨终于找到了有灵力波动的地方。
小树人“哦豁!”一声,指着前面要她看。
那是一块黑蓝色的碑,不知用了什么材质,那碑也散发着微微的光亮,触之坚硬,观其内里,却像是有东西在流动。
阴冷潮湿的触感从手掌传入识海,无言的悲伤弥漫开来,谢朝雨禁不住浑身一颤,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
谢朝雨细细辨认,但见那碑上写着黑红色古体大字:星墟。
谢朝雨挠头,星星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