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有爹。”
谢棠梨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吹响了那只神秘的埙。
“呜...”
......
谢朝雨和陈长生走的有些远,她接过摊主递来的纸袋,“真香啊!”
突然,她听到了隐约的呜呜埙声。
脸色大变,“不好,快回去!”
陈长生对这古怪的埙声记得很清,他知道那东西的厉害,当即跟着谢朝雨迅速挤过人群。
她回来时,埙声已经停下。
前方人群一动不动,每个人都保持着或惊惧或亢奋或瑟缩的表情,像人偶一样,没有气息,也没有灵力波动,直挺挺站着,还不如广场边的大树有生气。
人群里侧,倒着四五个年轻修士,个个都早已七窍流血,人事不知。
陈长生认出了几人,“是陈肆!这狗日的又来做什么了?”
谢朝雨俯身探过去,几人气息几近于无,但性命尚在。
黑甲卫已经赶来,谢朝雨吩咐他们,“带下去治,调出广场上的实时光幕,等人伤好一些,把方才的画面一并送往青州。”
“是。”黑甲卫领命,很快就把地上奄奄一息的修士抬下去了。
狗蛋抱着谢棠梨站在最中央,谢棠梨脑袋埋在他怀里。谢朝雨看他神色不对,那样凶狠冷酷的样子,她还未见过。
她上前抱住狗蛋,轻轻拍他肩膀安抚。
“没事了,不要紧张,是他们欺负谢棠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