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谢棠梨拿不定主意,四处张望,娘去买花栗糕还没回来,爹应当不会坑我,不如就听他的?
他把串在脖子上的梨埙拿出来,捧到嘴边了,又胆战心惊,不敢吹。
恰逢这时,陈肆和他的狐朋狗友凑过来了。
“这不是陈长生那队友吗,哟还带着孩子啊?”
“怎么,是知道自己修为低,想指望下一代了吗”
“那他指望不上了,孩子长得不像他。”
陈肆甚至凑到叶狗蛋耳旁,嘲讽他:“喂,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还穿个绿的,我看这孩子八成是你道侣跟别人生的吧...”
他那几个狐朋狗友挤眉弄眼怪笑:“他道侣长得那么漂亮,能有多安分!”
“那女人别看衣裳穿得严实,内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这样的女人不安于室,迟早要跑!”
“要不我也试试?没准一勾就上...”
......
叶狗蛋脸上的笑彻底没了。
“啊!!!”
陈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方才凑到叶狗蛋肩上的胳膊,被整个弯折过去,拧成外拐的姿态,叶狗蛋面色漆黑,眼底只有冷厉,“我道侣怎样?”
陈肆脸上泪水汗水和嘶叫时流下来的口水混在一起,身体抖成筛子,胳膊被生生掰断,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
叶狗蛋丢垃圾一样将他扔到地上,把站在地上呆愣住的谢棠梨抱起来。
“听着叶日天”,他摸摸孩子懵懂的小脸,凌厉的眼锋落在面前几人身上,“这些人在欺负你阿娘,对这样的人不要犹豫,你要狠狠打回去,打不过也要咬他血肉,叫他跟你一样疼...”
孩子搂着他脑袋,眼里是纯然的信任:“我怕把人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