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胳膊肘捣鼓谢棠梨,指他胸口,又用指尖点他的脸。
谢棠梨低头戳戳自己胸前骷髅的红窟窿眼,眨眨眼,懂了。
于是抬头喊他娘:
“阿娘快看我!”
谢朝雨瞅他:“...!”
心肝乱颤,好险没吓得叫出声来。
谢棠梨脑袋不见了,空荡荡黑漆漆的脖子上顶着个骷髅,比他衣服上那个更立体更逼真,嘴里甚至还在滴血,对着她咧嘴一笑,无声叫“阿娘...”。
谢朝雨蹦到另一边,闭着眼睛给自己压惊。
“你个熊孩子!”
叶狗蛋:“哈哈哈瞧你这出息!”
他从怀里摸出一颗糖果,夸奖孩子,“真是你爹的乖儿子”
......
到了广场,谢朝雨给云鹤掏灵石,云鹤拍拍翅膀推回来,“不用不用,你也不容易,都是雌的,我理解你,唉。”
鹤意有所指,目光怜悯。
谢朝雨心有戚戚:“谢谢,所以说,婚姻还是要谨慎。”
已婚雌鹤感同身受:“可不是嘛。”
唉,大家嫁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叶狗蛋单手拎着谢棠梨后颈,提溜着孩子晃晃悠悠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