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狗蛋抬头看了一眼似乎很遥远的天际,又看向身边抱着自己胳膊前行的谢朝雨,嗤笑道:“大道无情,若真偏袒一人,世间法度规则又如何能存续。”
谢朝雨诧异,“...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这话,帅是帅了,但就很不像区区叶狗蛋能讲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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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长已经被黑甲卫领到了主山正殿,事关神器,谢庄主正在亲自与他说话。
谢朝雨和叶狗蛋到时,便见三哥站在殿外,整个人没骨头一样趴在栏杆上,用戒尺拄着下巴,不时呵呵哈哈傻笑。
古里古怪。
谢朝雨轻手轻脚靠近他,猛地一巴掌呼向三哥后脑勺。
还没挨到,谢逢君就一个激灵蹦跶了老远。
“做什么做什么?歹人!休想害我!”
谢朝雨被横眉怒视,嘿嘿笑。
“里头说什么呢,看把你乐的。”
咧着嘴巴子活像个大马猴。
谢逢君招手,叫他俩凑近些,指着里面叫他们也听听,“你哪里找来的活宝,这道长真有意思!”
殿内,谢庄主与道长相谈大约甚欢。
谢庄主:“道友可知那是何宝物?”
道长:“知道知道,这埙可宝贵了,年纪一大,夜里便睡不着觉,你猜怎么着,我一吹这东西,心里默念快困快困,不消一盏茶,睡他个天昏地暗,没到三天喊都喊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