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逢君:“前几天我跟他一起接待栖霞宗掌门时,他还给人家念过经。”
谢大哥摇头,指指自己的喉咙。
这次不是装闭口禅,是真的不行了,不知为何,他为客人诵经竟获得好评,尤其是那栖霞宗的陈掌门,逢人便夸,他这几天生意兴隆非常。
嗓子哑了。
谢朝雨指他身上的新僧衣,“难怪你舍得换新衣服。”
谢逢君:“这也是听经的客人友情赠送”
“......”
谢朝雨拍手赞叹:不愧是你,大哥!
“对了,妹夫人呢?”
谢逢君东张西望,没瞅见叶无讳的身影。
谢朝雨也狐疑,“刚才还在,就这会儿,我转个身他就不见了,应该是和剑修们在一起...”
前方剑修院的岑风长老接话:“我方才去剑修看台那里看过,并未见到无讳。”
谢朝雨挠头,“没事,一会儿大家都坐到自己的位子上了,我再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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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用她找。
锣鼓敲响,单人斗法第一场开始。
谢逢君指着擂台,惊呼出声:“我的老天!”
只见一名身着剑修院黑色校服的弟子苦着脸,迈着艰难的八字步走上台,他步子缓慢,皱着眉头,就差发出叹息的声音,看起来极为不情愿。
这名弟子对面,正站着谢朝雨熟悉的人。
叶狗蛋身上穿着他最爱的张扬红衣,抱着那把一直缠着布条的重剑,风一吹,银发乱飞,发丝甚至糊住了五官,脚上的铃铛还叮铃咣当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