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几十个村民一拥而上,那些家丁则勇敢地冲了上去,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这些家丁也被打翻在地,只顾抱着头缩着身子挨打。
“把他拉下来打!”村民们吆喝着,伸手就要去把年轻男子给拽下车来。
但年轻男子双手抓着车辕,无论村民们怎么拽就是拽不下去,死活都要把身子挡在车门前。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兖州府戎车校尉严修民的儿子,你们敢打我?!”年轻男子大声叫道。
戎车校尉,这是大唐国的中层军官了,和杂号将军是同样的品级,再往上就是四征四镇、四平四安级别的将军了。
而兖州府的戎车校尉,统辖着整个兖州府的府军,协助兖州太守剿匪、剿贼,以及维持治安、镇守地方。
但村民们却充耳不闻,甚至是毫无惧意,依旧是对着年轻男子一阵猛打。
虽然年轻男子没有被拽下车去,但他本人身上已经挨了好几下打,脸上出现了好几道淤青和伤痕。
而马车内也不时地传来一个虚弱娇柔而又满是焦急的声音:“夫君,夫君你快进来”
但年轻男子始终咬牙坚持者,听到马车里的声音,他二话不说转过身去,把自己的背留给众人,整个人面朝车厢趴在了车厢门前。
扁担、连枷、锄头、木棍一下下打在年轻男子背上,年轻男子也发出一声声惨叫。
这时寒光一闪,却见一个村民举起柴刀朝年轻男子砍去,但很快就被一根扁担拦住了。
“你干什么?”执着扁担的村民朝拿着柴刀的村民呵斥道。
“我砍死他!”拿着柴刀的村民说道。
“你疯了,吓唬吓唬他们就行了,你要真砍死了你就去偿命吧。”另一个村民说道。
那个拿柴刀的村民闻言,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收起柴刀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