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忽视,却也是这朝堂,无人抨击,就安静的仿佛不存在的存在。
众人面面相觑,想不通从不发一言,被人指鼻骂都只会傻笑的齐王,今日怎么有胆量说话了。
还一出口,就敢怼言官。
这是平时被骂得不够惨吗?
萧风奕也有些惊讶,问道,“齐王何出此言。”
萧风浅心道:我这是帮你媳妇,你能不能别这么虚伪,整得跟与你无关,高坐闲聊的姿态。
想是如此想,萧风浅面却是半点不漏,执笏站了出来。
“陛下侍奉太皇太后尽心,但国事繁忙,每日睡不到两个时辰,只能晌午过慈安宫侍奉汤药,想来不知皇后娘娘每日做了什么?”
韦大夫一笑,“陛下都不知,齐王如何得知?”
萧风浅斜他一眼,“因为本王闲啊!”
身居高位,不事社稷,还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无耻啊!
不等韦大夫开腔,萧风浅嘲笑道,
“倒是韦大夫,如此诋毁皇后娘娘,莫不是因娘娘曾指责过你几句,就仗着谏议之权,无风起浪吧!”
言官能闻风奏事,但不代表能恣意捏造。
韦大夫气结,“你一派胡言。”
这话怎么又骂回去了,注视着风向的朝臣无不想。
萧风浅语调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究竟是谁一派胡言,传几个慈安宫的宫人来,不就一清二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