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快步走过去,抱着他啜泣起来。少年再次无助又徒劳的扭着身子,但因安定很快起作用,他挣扎的力度和幅度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几下后就晕过去了。
“哈儿哟!哈儿!”女人哭着,嘴里不停的重复这话。
白大褂长叹口气,走到她身边说:“妹娃,让护士带他去留观室吧,我们要做个和心电,还得抽血做个检查。”
“好好。”女人点点头,站起身,护士便上来将少年放上担架床准备推走,女人跟在一旁。
走到门口,她忽的顿足,回头看向医生。
“留观室那边也有医生,他会给你娃儿做进一步的检查,再决定是否转住院,你听他的就好。”
“谢谢医生。”
她出门了。
出门时看到伸长脖子往里头瞧的男子,该男子身边还站着个一脸尴尬的同伴。
女人心里有些不爽,立马瞪了长脖子男两眼,但没停留,跟着护士径直走出去。
石羡玉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说:“你当初在这边实习,也这么精彩的吗?”
“没,这种情况极其罕见,大多都转重症隔离病区了,而且即使隔离病区这样的病人也不多。”齐宏宇轻声解释说。
石羡玉了然的点点头,又问:“这娃儿怎么回事?”
“不确定,可能是比较严重的躁狂和被害妄想。”
“噢话说回来,这边的护士都这么彪悍的么?”
“也不至于,你看外边分诊的和护士站的护士不都很纤细娇小么?”齐宏宇耸耸肩:
“当然,彪悍勇猛的也有些,否则碰到严重躁狂,或者有极端暴力倾向且表现出攻击性的病人,寻常医务人员可控制不住,尤其是在需要尽量避免伤到病人的情况下,就更难了。”
说完,他也抛出个问题:“你找甘宏川,是想问问那张图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