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干净,应该是被打扫过了,说不上纤尘不染,但真的很干净。
西门吐了口气,不知道为啥,感觉眼睛有些锈意,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西门桑您...吃过了吗?”
“是还没吃吧,我请您去吃饭吧....”
西门看看她的腿,叹了口气:“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好多了,真的感觉不到痛了......”
“好吧,我们去....外面吃点拉面。”
“请...稍等一下。”寒山美理从包里拿出一瓶什么膏,对着镜子涂起脸上那片淤青。
“是药吗?”
“哦,不是的,是挡一下,这是天生的,出去可不能让西门桑丢脸,不然会说怎么带一个丑八怪出来吃饭。”
语气很自然,应该是习惯。
西门沉默着看她弄好,抹白了之后,在微暗的屋子里,美得惊人,只是嘴上还些些伤。
寒山美理又拿出钱包,拿了一个大信封,整理了下衣服。
上身没那么厚实了,估计是少了两三件里面的衣服,意外有些伟岸的风采。
“你家那位没找你?”
寒山美理摇摇头。
两人默默下楼。
楼前路面湿润泥泞,有一棵盛放的樱花树。
边上有个工地,这里是东京最荒的一个区,治安也不怎么好,后面这楼也是六十年代的,大概没多久就会被拆掉,盖高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