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集全然没有正眼看过一边掐架的王锴和肖原野，只是盯着没有遮挡的江晚，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你也就只能玩玩肖原野了，现在的画面是不是你想看到的？”
“我现在要是跟肖原野反目，你觉得，还有谁能护你？”
照她所说，肖原野选择了她。
那就是跟江晚一同站在敌对面了。
于江晚而言，就只是多拉个垫背的吗？
“你不会。”江晚细弱放轻了声，轻到只有唇形张合，只有气息的依稀辨认。
她不能让一边的肖原野听到。
可能论手段本事，她不如徐集。
但论人心揣测，她倒是很有把握。
就算肖原野为她跟徐集反目成仇，徐集也绝对不会狠到连带着肖原野一块下手打压。
从徐集对哥哥江淮她就看出来了。
一个只是平日里对她表露出一点点关怀问候的人她都留有余地，更何况是跟她谈兄论弟的死党朋友。
“呵。”
徐集偏头，发出一声冷笑。
嘴角的弧度和眸里相反的情绪让江晚看透，这是在掩饰被她说中的不悦。
“人啊，最是愚蠢就在于，看似好像拿捏住了某个人的软肋痛处，自以为是的挑战欺进，最后往往会被自己的那点愚蠢、吞地连骨头都不剩！”
如果这是江晚认为她的底线和软肋，她完全不介意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