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诚：“我算是明白了。”
千奈眨巴眨巴眼睛：“明白什么了？”
天海诚说道：“所以，你就是用量角器量出了答案，然后编了一个过程吧！”
千奈“额”了好一会儿，但这是高中的卷子，她实在是没这方面的记忆。
“算了，卷子先放到一边，你先做一下这道练习题。”天海诚把教辅书摊开推到千奈面前，又把笔放了去。
千奈懵懵地转过头来，小嘴微张，双目呆滞。
天海诚直勾勾地盯着她，努了努下巴，示意她赶紧地去写。
虽然知道千奈还没学过高中的知识，但天海诚可是认真在教的。
他把三角函数的图像、特性，以及几个特殊的角都讲解了一遍，绝对保证初中生也能够听懂。
当他讲到极值的时候，千奈的脑袋已经开始晃悠了，看她那样子，就是超级想睡，但旁边又有个严厉的老师，不敢趴下去。
于是时不时点一下头，右手握着的笔也没什么力气地搭在书页。
其实她还在努力地想要写点什么，但奈何脑子已经进入半睡眠的状态，写出来的错误答案逐渐堆在一起，字迹变得歪歪扭扭，最后索性直接成了无力的线条，在书画着圈圈。
天海诚长呼口气，看来这催眠手段还算是成功。
于是他也就停止了讲解，默默看着千奈彻底趴在了书本。
轻轻站起来，绕到另一次。
千奈脸蛋紧紧贴着书页，那精致的五官因为侧脸趴着而有些微的变形，特别是那小嘴，微微嘟着唇，特别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