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平所有的情绪都集中到一起,所以他在愤怒下就将死者杀害。”苗雨诺觉得冷启晨说的话很有道理。
但是这一次也是他根据死者的社会关系推测出来的嫌疑人。
这也只是推测,不能确定什么。
“现在我们见不到齐平的人,没有办法查他有没有在场的证据?
还有就是还没有任何证据可以将齐平定为犯罪嫌疑人,苗雨诺说。
韩锐轩听苗雨诺的话说的。“我们还在继续死者与嫌疑人周边的人,我们都查了。
我们尽量不要忽略任何线索,死者的社会关系。
并不是特别好他的行为,也引起了邻居和周边人对他的不满。
他几乎没有什么朋友,也没什么经济来源。
只靠他母亲那一点点微薄的工资,他还整天酗酒。
而且还到处的惹是生非。”韩锐轩这几天走访死者的身边人,可以感觉到死者生前的人际也不怎么样,混的挺差的。
所以他身边的人都感觉到他死了都很高兴,少了一个后悔。
这样他们身边又少了一个祸害人的东西。
所以对死者大家都不会怎么这么在意。
所以调查的结果也不想而知,只有他年迈的母亲,哭得极度进了医院。
在死者的身边,就没有再排查的可疑的人物吗?”冷启晨说。